的手一顿,停在了一条新闻上面:昨天晚上八点左右,在建设路中段的苏荷酒吧,一男子将本地一群社会青年打伤,最严重的一名肋骨断了两根,脾脏也有出血的征兆,已经被送往当地医院抢救。
    “安安,你们昨天去的是哪个酒吧?”叶凉一冲着在浴室的陈安安喊了一句。
    陈安安一边搓衣服,一边回了叶凉一一句,“苏荷!”
    而另一边,自从周齐脸色的阴郁回了家,周父周母就知道儿子的情绪又控制不住了。
    周齐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将厚厚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一点光都不透,整个屋子伸手不见五指,阴森而恐怖。他就那么一动不动的坐在床上,满身的阴暗。
    “他爸,这、这可怎么办?”周母站在门外,心惊胆战的听着屋子里面摔东西的声音,急的泪珠子哗哗的往下掉。
    “让他自己调整吧!”周父叹了口气,将妻子搂进怀里,“放心吧,他自己就是心理医生。”那件事已经过了那么多年,但是儿子却始终走不出它的阴影,甚至为了这个去学了心理学,结果却终究只能开导别人,而对自己,则一点办法都没有。
    周母点点头,靠在周父的肩膀上,泣不成声。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兰兰的龙猫的补分,抱住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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