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乱子的。”
“什么大乱子?”静宁伯夫人脸色很冷,“幽兰不过一个柔弱女子,哪里能闯多大祸了?”
静宁伯也板了脸,“那上次的逃婚呢,还不算大乱子?她居然敢偷了我的免死令牌,跑到云州去找长乐郡主的麻烦。这么小就这等胆大妄为,若是长此以往,还不知道为怎么样呢。”
静宁伯夫人心里有气,语气也有些冷。
“幽兰逃婚,你不是都处罚过她了么?你还想怎么样?幽兰从小到大都没吃过亏,这一次她平白无故被人打了一巴掌,心里自然不平衡。可是你不是把她关起来了吗,她已经得到教训了,莫不成你还要关着她一辈子?”
“你—”静宁伯一甩衣袖,“慈母多败儿。”
静宁伯夫人瞪着他,“她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我不宠她谁宠她?”
静宁伯知道再这样说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索性挥了挥手。
“罢了,我不跟你争了。不过幽兰那性子必须要改了,不然以后嫁了人吃亏的只会是她。”
静宁伯夫人也知道这个理儿,遂也不再辩驳,转身走了出去。到门口的时候停了一下,“我等会儿就将幽兰放出来,好好教她规矩。”说完就离开了。静宁伯站在书房连连摇头,表示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