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呆脑地坐在床上。
    又过了一会儿,有人轻轻敲了敲门。
    他也没反应。
    那人推开门,自己走了进来。
    方茗没抬头,直到那人一屁股坐在他边上,拍着他的肩膀说:“唐彼得老兄,好久不见啦!”
    这句话就像往垂危的病人体内注入了一针强心剂,方茗倏地转过头来,看清了那人的脸,眼泪止不住刷地流淌出来。“老板!”方茗哆哆嗦嗦地站起来,“艾老板,您还活着啊!”
    “彼得,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这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那人笑了。
    “您活着就好,活着就好。我这是在哪儿,是在梦里吗?”
    “不是梦,哈哈哈,你是在医院里,你病了啊。”
    “我病了?为什么?”
    “你的病,只怕是你自己也不知道吧。”
    “老板,既然您回来了,那咖啡厅还是您的,我不要。”
    “彼得,你在说什么呢?咖啡厅既不是我的,也不是你的,而是麦涛的啊。”
    “麦涛是谁?”他不明白。
    “你不认识也没关系。在这个世界上,我最关心的只有两个人,你是一个,麦涛是另一个。你都不记得了吗?你在接手咖啡厅的时候,签字的文件上有这个名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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