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别处买些必需品而后就到边上逗着小黑玩耍,等师父收摊了便跟着回家。
——既然改不了,看了又有何用。
日子在平淡中一日日过去。
没有了杏花酒,姬老头便换了别家买酒。
无卦给师父准备的新竹棍替换了那根已经磨秃了的旧棍子。
无卦还学起了酿酒,杏花酒。前日里刚刚埋下去几坛,等到来年就可以喝了。
她想着:先不告诉老头,到时给他个惊喜。
可是,她没有想到,这酒……一埋就是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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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儿黄,风儿凉。
古人都说多事之秋,而这一个秋对无卦来说确实是很不平静。
无卦清楚得记得,三日前,师父一人在屋内卜卦,突然连声大呼,“畜生!畜生!”
她匆忙进屋,只见师父一手扶桌,一手在身侧紧捏成拳、微微颤抖,平日里算卦的那只龟壳被扔在了地上。许是因为暴怒,师父整个人都有些站不稳。
“师父?”无卦试探地叫了声。
听到她的声音,姬老头深吸口气,而后随意挥了几下手,“为师无碍,你且出去。”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