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就冲这一点,他这一路应该不会随便给人占卦浪费时间。唯一可能让他算卦的定是那些面相奇特之人——师父有这个爱好,对一些奇特的面相总会拦下别人,免费一卦。
端起茶碗,她微抿了一口,眼神漫不经心般从周围人身上一一扫过。
有眼大无神者,瘴眉鼠目者,虎背熊腰者,中不溜秋者众。偶尔一两个看上去仪表堂堂之人也不过是读了几年书的假清高之徒,而所见女子大都来自市井,没什么灵气。
——哼,都是些凡夫俗子。
一口饮尽碗中剩茶,她随手丢下几个铜板,直接出了茶楼。
一连去了三四家茶楼,无卦只见到了两个面相奇特之人。
一是位四十左右的说书先生,公孙池,在茶楼中口若悬河,叫好者众。
可看那面相明明就不是贫苦说书之人,两眼有神却隐带杀气,眉宇之间厉色暗藏,举手投足有着读书人所没有的狠绝之感,分明就是一大奸大恶之徒。再看他天庭怨气不散,成黑云缭绕之势,想必双手沾血,坏事做绝。藏身在这茶楼之中说书,对他倒是很好的隐蔽。
无卦摇摇头——以师父的心性,绝不会去招惹这样的麻烦之人。
另一是位十六七岁的茶楼卖唱女子,名叫怜花,犹抱琵琶半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