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肤,她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多此一举了。
不管怎样,也是自己连累了他,能为他做些什么也是好的。
两手都被固着,她眼睛漫无目的地看向了眼前人——这张脸真是好看得有些妖气过甚了。比当初韩苏的长相还要天怒人怨。可惜啊……
等等。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当年韩苏因为被自己一枚铜钱破了相而变了命格,会不会长青也可以如此一试呢?
这般想着,她开始用眼神在他的脸上比划起来——这里开个疤?还是这里?
如果左非色知道无卦现在全心全意想着怎么破他的相,定会是一副哑巴吃黄连的表情。
不行不行,怎么弄都好似不行呢。自己只是这么看,一点也看不出名堂,需得真有了疤,整个面相才会变,臆想之中的只是简单画上却改不了其中运气,所以现下光看是看不出什么结论的。
她有些丧气地垂了眼帘,三年一次的死劫,倒是第一次听说。若是真有这么准时的死劫,他又是怎么逃过的呢?另外,怎么偏偏他会有这种奇怪的死劫呢?
视线不经意下移,她注意到了左非色领口的一丝红线。
男戴观音女戴佛,难道他也随身带了块玉不成?又或者是他师父给他护身符?说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