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一边朝公园里一棵树下的石凳子走去,一边问紧跟在他身后的李琨。
“我们分……”李琨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官铭就打断了他,“李琨,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在大院儿里爬树的那次?”
李琨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记得。”
呵呵一笑,官铭转过头,带着怀念、带着叹息地缓缓道,“记得啊……我也记得。”说完,他转过身去,面对着公园里的一棵百年古树,轻轻地继续道,“我爬上去就下不来了,你就让我跳,说一定会接住我,我不敢跳,你就让我等你,你去找人来帮忙。结果我等啊等,等啊等,等到太阳都下山了,你还是没出现,我就准备自己爬下去,最后等你找到梯子来的时候,我已经自己爬下树了。那时候我就想其实没有你帮忙,我自己也可以的。”
还是没说话,李琨静静地看着官铭,慢慢走了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官铭,官铭没挣也没动,就这么安静地任李琨抱着他,直到两人都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所以我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你不能照顾我一辈子,我总是要学着自己站起来的,就像小时候一样,总等不来你,我只有自己小心点儿,也能爬到树下面来。”
“铭铭……”自从长大后,除了在床上情/动难忍的时候,李琨已经几乎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