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他从来没有这样过,以往的他总是冷静自持,对人对事淡漠到令人有些无奈。可最近这些天,他发现自己越来越把握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光今天一整天,他就已经失神过好几次了。这种状态不在他的预料之中,郑楚滨把这一切都归结于酒精的作用。
他回头看了桌上了两个酒瓶一眼,将话题岔了开去:“下次劝叔叔少喝点。喝酒多了伤身体。”
纪宁也已经从慌乱中镇定了下来,赶紧走到桌边开始收拾东西。她将碗碟通通搬进了厨房,开了冷水开始洗碗。深秋的水已经凉得很了,流过皮肤刺得微微有些生疼。她平时很讨厌洗碗,可今天却庆幸有这么多碗可以让她洗。她强迫自己将注意力完全放在碗碟上,努力想要遗忘刚才发生的一切。
可是她还是不可避免地想到了那个男人。他没有跟进来,似乎也在有意避开她。水流声有点大,她听不清楚外面的动静。等到她磨磨蹭蹭将碗都洗完放好后,再出来客厅一看早已人去楼空。
郑楚滨走了,他的外套也不见了,桌上只剩那两瓶喝剩的茅台,孤零零地立在那里。如果不是这两个瓶子,纪宁甚至觉得他根本从来没有来过。
她对酒并不懂,只知道这种酒不便宜。郑楚滨拿来的时候外包装已经扔掉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