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喜欢陆源。想到那个高傲的俊俏的少年,他从心里哼了一声,那人有什么好,不过是投了个好胎,家里有钱罢了,弱不禁风,毫无担当。他不屑地冷笑。
翌日一早,赵策吃过早饭,将云翡锁在房中,对刘老汉道:“我媳妇儿脑子有些毛病,我这就去城里给她请大夫瞧病。房门锁着,无论她说什么都别开门,免得她犯病了发疯打人。我即刻便回来。”说着,又给了老汉一点碎银子,道:“我这衣服穿了几天也有些脏了,你给我拿套干净衣服过来,这件你与我洗洗。”
刘老汉笑嘻嘻接了银子,连声应好,忙不迭地去房里扒拉儿子的衣服,勉强挑了一件半新不旧的粗布衣拿了过来,不好意思道:“请公子将就就将。”
赵策回屋换下自己身上的锦袍,随手便将云翡捆在床头,锁了房门,然后拿了云翡所写的书信,骑马直奔城中而去。
老夫妻以为云翡脑子有病,所以赵策一走,两人便各自忙碌去了,压根也不理会云翡。云翡本想着说服两人放她出去,可惜连和两人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她在房中度日如年,不知道赵策会不会找到陆源,更不知道他会向陆源开口要多少银子。不过,只要能顺利脱身,这笔银子她一定会还给陆源。
赵策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