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梅摇摇头:“你累了一天,快歇着吧,你如今可是有身子的人。我去给你叫些吃的过来。”
云翡笑着点头,看着母亲步出了椒房宫,从背影看,她依旧年轻轻盈,可是心却已经苍老的千疮百孔。
云翡心里一阵酸楚,吩咐道:“金多,去备一壶梨花白酒。”
一队内侍宫女,拥着皇后的肩舆停在冷宫最北侧一处偏僻的院落前。
守在门外的禁军一看皇后驾临,急忙打开了院门上的铜锁。
云翡身着礼服,带着两名内侍走了进去。
云定权坐在一张藤椅上,形容枯槁。因为不修边幅,仿佛苍老了十几岁。见到她,他猛然一怔,瞬即便站了起来。
他看着她头上的凤冠,身上的深青色祎翟,脸色忽青忽白。
“爹,这是你最爱喝的梨花白。”云翡将手中的酒壶放在桌上,斟上一杯酒。
云定权置若罔闻,紧紧握住了她的胳臂:“你快放了我。阿翡,你还记不记得,爹以前常对你讲祭仲的故事。”
云翡笑了笑:“是,我记得很清楚,郑厉公让雍纠杀掉岳父祭仲,此事被雍纠之妻知晓,她问母亲,父亲和夫君谁更亲,母亲告诉她,当然是父亲更亲,因为父亲只有一个,而天下男子都可以做丈夫。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