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一干装饰物品摆设无一不是严格卡着格格的定制,不多一分甚至也绝不少一毫,规规矩矩的摆放在那,有束之高阁的意味,看得出屋里的主人平日甚少或可以说几乎不对它们加以摆弄,连门外的帘子和花账都是格格晋封时统一配置的青灰色与藕荷色。要知道很少有格格喜欢这么土的颜色,他依稀记得宋氏晋封的第二天就换了帘子用了他反感的大桃红色,膈应了他老长时间,就连平日不怎么爱做声的武氏也在不过三日后换上了自己喜欢的娇俏颜色。可这张氏晋封已有月余,却仍旧没有‘改头换面’之意,让四爷着实小小诧异了一番。
四爷向来喜欢由细枝末节来推断人的性格,四爷暗道,这么多年来,他只瞧见了这张氏的天真与蠢笨,却不曾想张氏却是个如此随遇而安,守的本分之人,在这人心浮躁利欲熏心的世道,这心性倒也难得。
无形之中张子清让四爷微微高看了一眼,若她有读心术的话,恐怕只能叹一声这四爷眼瞎啊,错把她这饿狼看呆羊。实话说她屋里头这一摞子摆设她老早的就看腻歪了,只不过在这大清后宫她这睁眼瞎是名符其实的半文盲,在没人给她扫盲的基础上,她哪里敢胡乱瞎动?若是她不小心弄出点什么逾矩的东西,慎刑司可就在宫里头候着她呢。满清其他的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