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起身将张子清抱上了炕,喊来了门外等了不短时候的刘太医,在刘太医诊脉期间他皱着眉负手立在窗前,心情不佳的想着近来的糟粕事。前朝事愈发的不顺当,太子近来不知听了谁的挑唆,想来除了他那舅父索额图没有别人,对他再也不复以往的信任开始不冷不热起来,而大阿哥胤褆本就跟太子打擂台,对跟随着太子做事的他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从前有太子的帮衬他于朝堂上对着大阿哥的挑衅还算游刃有余,可如今太子选择冷眼旁观,让他一人面对大阿哥党的挤兑就有些吃力了。
四爷负在身后的手不自觉的攥紧,想不到他为太子殚精竭虑的做事,太子最终却还是忌惮疏远了他,那他兢兢业业又是为了哪般?还有那老奸巨猾的索额图,成日里不想着如何报答皇恩,竟做些旁门左道唆使储君学坏的勾当,本来太子瞧着还好,深有几分皇父的仁义之风,可近两年渐渐的生了几分骄纵与暴虐,行事愈发的不着调起来。想起前些日子得来的消息,说索额图这个老东西竟私下给太子赠小倌,四爷折起的眉心就更拧了,太子若是被这老东西再教唆几年,只怕太子堪忧,大清朝堪忧!
前超事不顺倒也罢了,回府后这些个女人就没个安生的,净弄些腌臜事惹他烦心。捏着眉心四爷心烦意乱,今个糟粕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