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清眼角微抽,不是她想话多,可不说话她就更紧张,两个人面对面相顾无言的处境,她表示鸭梨很大。
关于蜜蜂的话题似乎到此为止,二人再次陷入种让张子清闷到抓狂的沉闷。
中衣剥下来了,薄薄的里衣下,那肌理分明的男性躯体若隐若现,四爷瞧着偏瘦,可到底是长年累月坚持打熬下来的身子骨,结实刚劲,隐约传递来的热度让张子清懵在了当场。
四爷的眼神慢慢带了些狐疑,张子清也知道自个这个晚上露出了太多破绽,要不是四爷平日对原主关注不多且又有将近半年的时间差,以四爷的多疑与精明,恐怕她也蒙混不过去。
张子清指尖颤着探向他的里衣扣子,冷不丁手腕骤然一紧,灼热略带剥茧的厚实掌心蓦地抓紧了她的手腕,逼得她探出去的手停在半空。
她惊讶的抬头,却不可避免的触及四爷愈发黝深的眸子。
看着面带不解的张子清,四爷低哑的嗓音却很淡:“你身子好些了吗?”
这是一个信号,张子清恍然意识到,四爷的意思是想问她,依她的身子今晚能不能侍寝。
“妾的身子……”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张子清惯性般的面浮虚弱之色,身子随之摇摇欲坠,虚弱着嗓音话已经顺溜的都到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