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爷去年做的诗,不想姐姐竟没听闻过这诗,倒是让妹妹一通卖弄了。”
张子清立刻意识到她犯了个多么无知的错误,四爷做的这首诗怕是府内众人皆知的,她此刻却无知的将这首诗贯在李氏头上,往浅里说是她坐实了粗鄙蠢人的名号,往深里讲,连府内奴才都知道爷做的诗,可你身为爷的女人却一无所知,你将府里的爷放在何地?虽是小事,却足矣见得你对爷的漠视。
张子清下意识的拿余光环顾周围,这条路上走着的也就她和李氏以及两家的奴才,其余奴才在后头跟的不算近,刚才的谈话声因着顺风的缘故想必吹不到他们的耳朵中,听到这番话的也就她和翠枝以及李氏和她跟前的大丫头春桃。翠枝当然不会向外说道,可那李氏……
话一出口如覆水难收,张子清只得自圆其说:“瞧我,病了这半年多,躺的整个人脑袋都昏昏沉沉的,愈发的记不清事了。只是刚才就看着这漫天雪地的景致,才想着妹妹书香门第想必做起诗来也是一绝,妹妹就缓缓念出了诗,姐姐刚窃喜着能将绞尽脑汁想起的赞叹语派上用场呢,却不想这马屁倒是拍上了马蹄子,徒惹人笑话了。这要让爷知道,还不知该多恼了我。”
李氏也是人精,拿帕子捂着嘴角格格笑了:“姐姐切莫这么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