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咱屋里可以算是铁桶,至于院子,那就不一定了。何况这事,做的再怎么隐蔽,终究还会让有心查的些蛛丝马迹的,也怪我当时思虑不周,才会埋下了隐患。”
小曲子和翠枝齐齐沉默了下来,半晌,翠枝磕磕巴巴道:“主子还记得吗,上次主子丢了小阿哥……爷恼了主子……一连几个月,对主子不闻不问……”
张子清吞了唾沫,看她:“我势必要做小产状的……你说,这次我也‘丢’了阿哥,爷会怎么恼了我?”
小曲子实在不忍心打断她主子的白日梦,可又不得不为之:“爷断不会这么算了的。爷从得知主子孕事后就不曾跨足过主子屋子一步,且也没再让太医过来把脉,从另一方面来讲,这何尝不是对主子的另一种保护?爷对主子肚里的阿哥是期待的,可谁想如今又……虽然咱都知道是咋回事,可爷不知,而咱却偏不能将真相告知于爷,主子两次然爷的期望落了空,主子您想,爷会这么算了吗?不是奴才说丧气话,主子您还是好好想想该如何让爷消气吧……”小曲子担忧的看了眼翠枝:“今个陪着您的是翠枝,若爷要发作……首当其冲的就是她。”
张子清打了个冷颤,声音都冒着凉气:“那……该如何让他消气……小曲子,我没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