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
小曲子瞠目:“主子您这是……”
张子清坐在梳妆台上摆弄着梳子齿轮:“你主子可比不得李氏的潇洒。我的丫头,我自个去救。”
小曲子不由看向他主子那苍白虚弱的面色,迟疑道:“若主子要去,如今这模样岂不更好?”这楚楚之姿,岂不更能唤得男人怜香惜玉之情?
张子清抬眼往铜镜面上瞧去,那娇袭一身之病的模样倒是让她哑然失笑了:“爷本来就恼翠枝他们护主不力,要再让爷见了我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岂不是坐实了他们的罪过?我去是去解危救难的,不是去雪上加霜的。”
小曲子一拍脑门:“瞧奴才这脑子,竟忘了这茬!”
张子清挥挥手:“时间不多别再耽搁了,你利索些,咱们得抓紧时间赶过去。”
小曲子也敛容打了个千:“嗻。”
待张子清一行拾掇完毕正往四爷书房赶去的时候,四爷已经令苏培盛挨个询问了那些奴才当日的情形,细微之处都问了个仔细,就连当时各自所在的位置、距离各自的主子有多远、春桃翠枝又是以怎样的姿势搀扶着各自的主子、以及两主子之间隔了多远都问的一清二楚,甚至连两个主子们从一开始都说了什么话,都被苏培盛一字不漏的套了出来。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