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了。
一个健康的母体已经准备好了,张子清轻轻抚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不禁扪声自问:两世为人,初为人母,你可曾是真的准备好了?
这一夜,四爷的感觉很微妙,身下女人的滋味似乎愈发的妙不可言,明明还是那张脸,明明还是那身段,可今夜的感觉来的较之以往来的迅猛而强烈,掐着那细弱腰肢大刀阔斧的攻伐之际,他明显感到自己后背急速窜起的颤栗,以及身体内处狂猛袭卷而来的强烈叫嚣着的渴望。
猛吸一口气,四爷咬牙憋着股气腰腹用力,进行最后的冲/刺,快/感与狠戾糅杂的脸上略显狰狞,禁锢那细弱腰肢的掌心扣得死紧,仿佛此刻掌下锁着的是他正讨伐的猎物,只能以又凶又狠的力道,才能万无一失的保证他的猎物不会中途逃脱。
陪着四爷折腾了全程,尽管四爷这回折腾的比较狠,可张子清仍旧是从头陪到尾,没歇菜掉也没昏死过,身子骨好的连四爷都侧目不止。
事后,四爷将她脑袋瓜按到了他湿漉漉的躯膛上,粗粝的掌心流连忘返的抚着她的后背,似叹息似呢喃的在她耳畔又来了句‘你果真是个多狡的’,含义深远,无疑是话里有话。
张子清那时却没了精力去剖析四爷的话中话,她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她平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