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混账东西瞎嚼舌根,爷怎么可能喜欢这玩意?你做事前能不能动动脑子?”
说她终于懂事了的是他,说她心思诡谲多狡的也是他,说她做事不动脑子的还是他……张子清很丧气,四爷,请您大爷您要的是智能多样化机器人吗?
张子清脸色晦暗,好一会方涩然的叹道:“爷别问了,您就当妾自个蠢吧。”
这话这语调说的耐人寻味,四爷转念之间就想起了一个人,一个让张子清往日吃了不少暗亏的人。
四爷陡然就生出了种恨铁不成钢的情绪,话在嘴边绕了又绕,最终败在了面前那张黯然神伤的小脸上,没舍得吐出重话,唤了苏培盛进来搬走了厚厚的账簿。
苏培盛又伺候着两人洗漱了一番,又悄然放下了一层层绞纱帷幄,一一熄了宫纱灯,仅留下壁角的一盏烛台散发着微弱的烛光,这才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四爷手抚上了张子清滑腻如酥的细颈,暗哑的声音带着某种暗示:“安置吧。”
他这次似乎很急,话音一落就蛮横按了她的肩放倒在床上,连衣服都尚未来得及脱,整个人就跨身而上将身下人牢牢禁锢住,如俯冲而下的鹰迅速伏低了身子,一口叼住她嫩滑的颈子,粗粝的掌心也迫不及待的由下摆探进一路饥渴的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