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的脸色陡然一凛:“这么说,她后头还有人要加害于我?究竟是谁,如此针对于我,到底有何目的?”
刘嬷嬷也凝了脸沉思,若真有这么个人,怕身份不会那么简单啊……
消息传到张子清这里时,她正苦逼的拿着根粗毛笔写着软趴趴的毛笔字,没办法,养育孩子养育孩子,这就要求做父母的不仅要养孩子,还得要教育,没听后世那句响亮的口号吗?教育孩子要从胎儿做起。
得知这幕后主使终于浮出水面,张子清有片刻的怔然,这货怎的想不开自首了?还以为会继续潜水下去,以那货善于藏匿的本事,她本以为那柳氏会想了法子推出平儿做替罪羔羊呢,怎么也没成想就这么容易就甘愿认罪了。
其实在从福晋那里回来之际,她就用灵识探到了柳氏屋里,因为福晋早产,作为福晋院里的人她没道理连个面都不露,可能是其他人因着福晋的事太突然倒忽略了这一疑点。更令她当时起疑的是,何以福晋屋里的平儿也不知所踪了?想起当时平儿对着柳氏屋子的方向,满眼嫉恨的模样,再结合两人一致性的不露面,张子清当时就觉得有猫腻,起了灵识这么一查,豁,柳氏屋内那直挺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那人,不是平儿又是哪个?这么一联系,对于整件事情,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