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出气筒。
剃完胎毛的小妞被奶嬷嬷抱着喂饱了奶后,拍着打了个奶嗝,张子清就打发了奶嬷嬷下去,掌心溢出灵气在小妞被剃过的脑门上缓缓游移,毕竟新生儿的皮肤屏障机制较差,而她担心锋利的剃刀根本没有经过灭菌消毒处理,就在娇嫩的头皮上剃头发,即便剃发后也没有出血,但实际上剃发后,婴儿头皮上已留下了肉眼看不见的创伤,很有可能使得剃刀和皮肤上的细菌可乘机入侵,让婴儿患病。
任何威胁到小妞健康的地方她都不会放过,灵气温润的剔除着威胁小妞健康的细菌,犹如缓缓流淌的暖流轻轻滋润着小妞每一寸经脉,小妞舒适的窝在她额娘怀里,眯了眼霸气的打了个呵欠。
张子清知道过犹不及,仅输了小会就停了手,轻手轻脚的将小妞的衣服脱得净剩个大红肚兜,再将浑身肉呼呼的小妞轻轻放在她的里侧,圈在自个怀里和小妞一并躺了下,盖上暖和的厚棉被打了个呵欠闭了眼,在暖意融融的温室里和小妞一起闷头呼呼大睡。
苦逼的四爷直到暮色四合的时候还在硬着头皮应酬着他那帮吆五喝六的兄弟们,听着他那帮兄弟一整天的几乎不停歇的说他有福气,他脑袋尚还嗡嗡的,真恨不得拎着一把把椅子挨个往他们脑门上磕。
胖闺女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