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爷是个执着的人,哪怕是醉酒状态,他也依旧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主,滚烫的唇直在她颈子上磨蹭,吞吐出低沉的音调里挟裹了□惑:“你只要对上一首,爷明个就升你做侧福晋。”
张子清一听更是将嘴巴闭的跟个蚌壳似的。
四爷貌似很是个苦恼,随即开始恼羞成怒了:“你对不对?不对,爷就要身体力行!”
张子清忍着没吭声,心道,就当是蛐蛐叫好了。
可能是究竟刺激的肾上腺噌噌的升,怒火加欲/火双火齐下,四爷几下撕扯了她的衣服,掰了她的腿就要蛮横的提枪入洞。
这一下可算是捅了马蜂窝了。
本来今个张子清的心情就不佳,小的前头来个雪上加霜让她浑身憋着股火没处发不说,你丫还醉醺醺的一次又一次的来撩拨她,当她木偶人不是?就是泥人还有三分泥性呢,更何况张子清这人的棱角尚未打磨的完全圆滑,能容忍你丫一次又一次的就实乃不易了,何苦非要铁了心的将她撩拨的忍无可忍?
所谓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张子清莽着脸一个翻身而起,四爷就被压在了她的身下。
盯着四大爷迷瞪的醉眼里偶尔浮现的靡丽的艳色,张子清僵着嘴角发狠的想,身体力行不是,其实她也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