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就可以见着咱太太了,主子可得拾掇的漂漂亮亮,要让咱家太太知道,主子您如今可算是扬眉吐气了,没辜负老爷和太太的期望。”
待张子清拾掇好了入了正堂,外头小曲子高昂的喜庆声音已经响起:“太太,可算将您等着了,主子她听说您来了,可把主子急的,老早就候着呢——太太您可慢些,这有台阶,让奴才扶着您上去……”
小曲子的声音一歇,房门处的青红色软帘就从外头掀了起来,外头亮堂的光线射/入屋里的同时,一个身穿青蓝色碎花袄子的妇人在小曲子的搀扶下小心翼翼的进了屋。看得出妇人情绪很激动,迈出的每一步似乎都带着颤,却强制压抑着,微躬着身子带着长年累月为人奴仆的谦卑,那种仿佛刻入骨子里的的卑微使得她下意识的不敢造次,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谨慎安分,直至来到张子清的跟前,竟是要屈下双膝给张子清见礼。
张子清吓了一跳,快她一步上前急急搀扶,心急下失声叫道:“额娘,您这是作甚?我是您女儿,您亲生的闺女,您给我下跪,不是折我的寿吗?”
乌宇氏红着眼圈贪婪着望着她十多年没见过面的女儿,颤着声音哽咽道:“格格,您现在是主子,奴婢是仆,莫要落了人口舌……”
饶是她不是这乌宇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