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他下/身就胀的恨不得冲锋陷阵。
他本就不是个能委屈自个的男人,手随心至,单手解开了亵裤,膝盖强势将那两条幼细的腿儿撑开,摸准了路子,按着那两片嫩臀就着他们现在的体/位,让她缓缓坐了下去。
张子清一个哆嗦就软了下来。
索性四爷终于放过了她那被狼吻的红肿的唇,让她得以有了喘息的机会,而禁锢在后脑勺的掌心也顺势往下移了位,滚烫的掌心贴着她的腰线,以蛮横的力道逼迫着她上下蠕动,紧随他的节奏。
哀哀的枕在他的颈侧,张子清也只能吃力的跟着他的节奏走,男人在这个时候是不讲半分情面的,若是跟不上拍子,到头来遭罪的还是她自个。
一回过后,四爷叼着她的颈肉眯眼回味着余韵,粗重的喘息阵阵充斥着整个寝屋,而此刻的张子清赤身坐在四爷的怀里,感觉四爷的那物却还在她的体/内,却无力阻止,耳鸣眼花的瘫在四爷身上,感受着他濡湿而滚烫的躯体,无力喘息着只想爬上炕去躺着睡。
“爷总觉得你是妖精变得,要不怎的就绞的男人这般舒坦。”四爷不无餍足的喟叹着。床第之间他也与平常男子一般兴之所至也会偶尔来两句下流话的,只是这么多年来他到底还是没明白过来,他这纯粹是抛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