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的忧愁了,心里端着事,面上就端了几分郁郁寡欢。待四爷隔些日子过来,倒是微微一惊,才几日不见,他好生生的女人怎么憔悴成这样?
解了褂子他挥手让苏培盛退了出去,大马金刀的坐在了炕上,冷脸看着明显神思恍惚的女人,拍拍自个的腿道:“过来。”
张子清晃了晃神,勉强打着精神走过去顺势坐上了四爷的龙腿,近阶段他们二人相处时,四爷特爱这一口。
“什么事,跟爷说说。”捏着她小巧的下颌转过来对着他,暗道,是哪个在她跟前说些酸话惹了她了,还是她要借故给人上眼药?
若在平时张子清定是随便找个话题糊弄过去,可近阶段她实在是憋得难受,再不找个人唠叨唠叨,她真怕会憋疯了去。更何况富灵阿也是他的闺女,跟他说道说道,他总不至于背后跟别人四处去笑话自个闺女去吧?
于是她无不心忧的说起富灵阿的事,说起富灵阿那霸道的逻辑,张子清难得脆弱的差点哽咽。
子不教,父之过,而母亦有过,富灵阿教成了如今这般,张子清总觉得她自个难辞其咎,或许就是她的教育方式岔了。
听完了面前女人所诉说的对富灵阿的忧虑,四爷只是觉得不足为虑,才多大点事?不过瞧着这女人苍白的脸上写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