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清也的确腻歪一句话十里八歪的绕,听得他这般问,索性也直言相告:“这不又到了一年中选奴才入宫的时候,妾身家里还指望着妾身的弟弟开枝散叶,所以恳请四爷放个恩典给妾身,可否通融下免了妾身弟弟入宫的额例。”
就听那四爷在她耳边意味不明的轻哼了声,紧接着她耳垂一阵湿热,热烫的气流吹拂着她的耳蜗:“帮了你,那爷又有什么好处可拿?嗯?”
四爷的声音低沉喑哑,问题又问的暧昧,张子清反复想了想觉得这个问题她可以不用回答,毕竟她已经软下了身子,不反抗不挣扎,已经用实际行动侧面回答了这个问题。
可明显的,四爷不是这么想的。
扣着她腰身的掌心狠狠紧了下,四爷的声音里陡然挟裹了丝不悦的冷冽:“爷在等着你回答。”
张子清倒没有因此而懊丧,因为跟着这位四大爷这么多年,她几乎也摸清了这位喜怒不定的性子,这位爷可不是那么好伺候的。
知道这个问题非答不可,她也不扭捏,即便心里边还是有些别扭的,面上却依旧柔顺温婉:“妾的东西怕爷也没有能看得上眼的,妾能做的唯有好好伺候爷,希望能伺候的爷满意。”
四爷掐着她的下颌逼她将她的小脸从他怀里抬起,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