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信的也只有你……若我真有那日,富灵阿就交给了你。”
“主子……”
张子清抬手:“答应我翠枝,别让我到时候都无法瞑目。”
翠枝含泪沉痛点了点头,紧紧攥着两本册子,牙齿死咬着嘴唇,很想问她主子究竟怎么了,为何不能治好,可终究不能。
张子清摆摆手令翠枝下去,她一个人就这么呆呆望着顶账,失神了一会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如此几日,她整日里浑浑噩噩,一日里有大半的时间都在沉睡,四爷这几日流水般的赏赐都赐到了她的院里,福晋也从善如流免了她的请安,顺带也赏了不少药材,他们只道她是身虚是小病,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大限将至,眼见就过不了这个月。
富灵阿那比下水管道还粗的神经难得的纤细了一回,拉着她娘的手,皱着眉问:“额娘,你为什么每天都在睡?”
张子清笑着摸了摸她脑袋瓜:“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富灵阿耸了眉毛要发火,被她娘一瞪,立马焉了,却仍旧不满:“额娘不说富灵阿也知道,他们都说额娘生病了……额娘,你为什么生病了?”
张子清招了招手让富灵阿上炕,揽过了她,搭过了被子让两人得以盖的严实:“听说富灵阿昨个给两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