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爷,她都说了不睡好不,求求你,拜托你移开贵爪,她真的很痛呐。
见她的眼皮重新撩起,四爷只当他的法子奏效,精神当即一震,于是他的拇指愈发不敢失了力道,任她哭她求她闹也不撒手,如此掐着她的人中,半个晚上。
翌日清晨,四爷看着从窗户纸上透进屋的那抹透亮,紧绷的唇角终于放开一个淡淡的舒心弧度。而怨念了大半个晚上的张子清也终于舒了口气,这惨无人道的酷刑可是要结束了。
苏培盛进屋欢快的扬着高声给她道了喜,连说了几句不带重复的吉祥话,紧接着忙前忙后的伺候着他家爷洗漱穿戴。临去上朝前,四爷沉默寡言惯了,说不出什么关切话来,倒是苏培盛很是能体察上意,连声嘱咐着要好生休养,这暖人心的话说的真切实意,最难得的是偏偏还能不着痕迹的打着他家爷的名义,别说张子清心里头听着舒服,就连旁边的四爷周身都比平日少放了三分冷气。
四爷临去前目光隐晦的滑过她的腹部,张子清总觉得这一眼挺怪,似乎是饶富深意,转而一想,又觉得可能是自个多虑了。
几乎是四爷前脚一走,后院里的女人们后脚就到。
以福晋为首的一干女人全都挤到了她的小屋,福晋、李氏、武氏,甚至还有南苑的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