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令患者放心呐。
后来,四爷严厉敲打了她屋里一干奴才,责令他们好生看着他们家主子,若是磕了碰了的,仔细着自个的皮。后又黑着脸警告一番张子清,不许将她怀孕一事外传,要是让他在外头听到什么闲言碎语的,他就当着奴才的面将她吊起来打。
对此张子清连连保证自个绝对是个嘴紧的人,不该说的话,打死她都不会往外吐半个字。
四爷勉强相信了,拍拍她的脑门嘱咐她要照顾好自个,临近年关诸事繁忙,怕是年前都够呛抽出空来看他。
对四爷的小体贴张子清还是小诧异了把,却也从善如流的保证,不会再让自个嗑着碰着。
自此张子清就过起了诡异的养胎日子,四爷倒也如他那日所言般,诸事繁忙抽不出空过来,她倒也清静。近些日子来,她研究最多的就是她的肚子,她当真就怀上了?
康熙四十年大年初一,富灵阿满三岁了,这日晚上,张子清破天荒的亲自下厨整了一桌子好菜,末了,还意亮艘桓鏊牟幌竦牡案猓上头插着三根粗蜡烛,一一点燃后让小曲子他们熄灭了屋里壁灯,整个屋子就剩下那三根蜡烛发出的那点微弱的光。
“来,富灵阿,双手合十闭上眼许个愿望吧。”
富灵阿很是稀奇,一双凤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