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捏着衣角,在四大爷那仿佛能令所有阴暗都无所遁形的盯视下慢慢垂低了她罪恶的脑袋,要怎么样,说吧,她认了还不成?
“两件。”
惊愕的抬头,张子清眨着眼看他。
弹弹衣袖,四爷说的不紧不慢:“半年内,给爷做两件衣裳,爷等着。”
这事这就过去了?张子清无不欢喜道:“妾给您做三件。”
四爷动作微顿了一下,撩起眼皮看她一眼:“那就六件吧。”
张子清目光明显呆滞了下,却也干巴巴的笑着应下:“六件好,六六大顺多吉利。”
四爷拍拍大腿,张子清很自觉的坐过去,四爷揽过她的腰,和她脸对脸的看着。
“爷不在的这段日子,你可有按时吃药?”
张子清抿唇一笑,道:“当然有的,不过安胎药吃过几副后,妾觉得身子大好了就不再吃了,毕竟是药三分毒,能不吃还是不吃为好,妾怕毒坏了孩子。”
四爷淡淡嗯了声:“话虽如此,可你那日碰的可不轻,小腹都让你磕的淤青,安胎药不多吃几日哪成?”
“妾的身子妾当然是省得的,妾当真是无碍了,如今可是能跑能跳的。”
四爷无声的拿目光逼视她,张子清眨眨眼:“当然妾是说笑的,成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