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外套搭上衣架,回头笑道:“爷多虑了,妾不过对他们那的吃食有些小兴趣,至于他们所宣传的天主教什么的,妾一丝一毫都提不起劲的。”
四爷挑眉:“连天主教都知道,还说你懂得不多?”
张子清无奈:“就妾这般一知半解的也叫懂?好了,爷勿恼,妾以后不再听这些蛊惑之言就是。”
四爷道:“不过这些西洋人也并非无可取之处,他们那的奇技淫巧倒是精通的很。”说着,手抄进怀里摸索了阵,然后就在张子清好奇的目光中缓缓掏出了一个挂着链子的小金圆盒。
“可知这是何物?”将这金圆盒翻了个圈在张子清眼前晃了下,四爷淡笑着问,语气中不自觉带了丝狎昵。
张子清哪里能说知道,只能装着惊奇的模样摇摇头。
啪嗒一声,四爷拇指一顶打开了那金圆盒的盖子,眼睛却一瞬不瞬的盯着张子清的表情,张子清只能配合的做出惊奇状,指着那不断跑动的秒针呼道:“这东西竟然会动呢!”
四爷愉悦的笑了声,伸手将她一把揽过置在了膝上,指着手里的物件道:“这叫怀表,西洋人的玩意,计时用的,相当于咱这的滴漏,不过却比滴漏好用的很。”
张子清眼眨也不眨的盯着怀表,四爷觑她一眼,眸中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