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嘿嘿笑两声:“奴才这是说笑呢。”
四爷睨他一眼,转而看向场中那玩的正欢,显然已经物我两忘的一干人,尤其是场中那撒欢似的正追赶的欢畅的那女人,那精神头看的四爷是咬牙又切齿。
“瞧见那棒槌没有,背着爷的时候就跟撒欢的兔子一样蹦跶的欢,见到爷时就跟得了鸡瘟的病鸡似的,怎么拨弄都提不上劲,当真是个棒槌。”
苏培盛心头腹诽,还提不上劲呢,昨个晚上那张佳主子对爷你又打又骂让爷你滚蛋的时候,可不是劲头十足的?他在门口可听得门清呢。这都算提不起劲,爷你还想要怎样的劲?
苏培盛看向场中,只见那张佳主子张开两臂摇摇晃晃的似乎在扮演着个熊瞎子,忽而左忽而右的去抓两个小主子。前头的是那张佳主子屋里的大丫头似乎是叫翠枝的,正张开两臂小心防备着前面的人,后面的三格格紧紧抓着那翠枝的衣裳来回闪躲,而那二阿哥在牢牢趴在三格格的背上,紧紧搂着三格格的脖子,时不时的从三格格后背探出头来,笑呵呵道:“额娘,来抓我呀——”
这时,本来那张佳主子是向左边跑的,可跑着跑着却猝不及防的扭头就冲向了右边,眼见着那三格格的露在外面的胳膊就要被那张佳主子捞个正着,看入迷的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