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不是?”
张子清饱含煞气的瞪他一眼,抬脚就踹他的小腿骨,却被他及时躲了过去,反而将她一军牢牢的用膝盖将她两腿给制了住。
“你,你还要不要脸了,你兄弟深陷囹圄,你却在此调戏他的家室,你简直无耻之极!”
胤禔咧着嘴笑,低头小声凑到她耳边道:“难道你不知道,接手其他兄弟的妻室是我们满族人最原始的习俗吗?老四算是完了,你再跟着他又有什么前途?所谓良禽择木而栖,你若跟着爷,爷将来必定不会亏待于你。”
张子清倒抽口气,这丫绝对是吃疯药了。
胤禔深深看了她一眼:“你好好想想,想好了到时候就托个人给我带个信。如今太子也倒了,放眼观去整个大清朝哪个堪当储君之大任,相信不用爷来点拨你也明白。还是那句话,想好了,就让人给爷带个信。”
说完,也没多为难她,放开她后就大步流星的在前头带路。
张子清整整仪表,深喘口气平定下纷乱的情绪后,抱着东西面不改色的在后面跟着。
在一间斑驳的木门前胤禔停住了脚步。打了个眼色,守门的人就忙掏出钥匙,将木门上拴着的铁链打开锁,拿了下来。
陈旧的木门被吱嘎一下打开,屋里黑漆漆的见不着一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