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胤禔一挥手:“你也说了,都是一家子骨肉,哪来那么多怪罪。”
福晋又福身谢过,告辞过后,招呼着其他人一块离开。
胤禔望着愈行愈远的马车,又轻微扫了眼幽暗狭窄的巷子,搓了搓手指,嘴角微扬不知在想些什么。
回来的途中,老十三福晋的眼神就从没张子清的身上拿下来,勉强忍耐了一路,待进了府下了车入了屋,老十三福晋就再也忍不住了,抓着张子清的手哽咽急急问道:“小四嫂,老十三他究竟如何了?他是不是情形不好?是不是郁郁寡欢?是的,一定是的,他最为受不得拘束的,却一下子被关在那样的地方,情形又如何好的了?”
福晋到底是体谅人的,尽管也担心着四爷的情形,可体谅着老十三福晋的思夫心切,就按捺住心底对四爷的担忧,道:“妹妹,你快说说吧,老十三情况到底如何?那地方想来也是简陋的,有没有短了什么?又有没有受了什么委屈?”
早就想好说辞的张子清就娓娓道来,说老十三在那里情况还好,他相信他皇阿玛只是一时生他的气,气过了就会放他出来,所以情绪还算稳定,能吃能喝的还说是每日都坚持打熬身子骨,等出来后给他皇阿玛猎几张虎皮给他皇阿玛消气。
老十三福晋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