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清怔忡了好一会,垂了眼帘看着四爷和她交缠的手,神色恍惚的喃喃了声:“是啊,这么多年了,一晃来这都这么多年了……”
四爷握紧了她的手不语。
窗外深秋的风冷肃而无情,不时的卷起枝头上生机惨淡的叶子,残忍的卷断它们最后的生机,呼啸着甩向门窗墙面,尖锐的呼啦声也不知是风的叫嚣还是叶子的哀嚎,仿佛带了丝凄厉想要向世人传达什么。
外面的风再大再猛,吹打在窗户上的风声再响也传达不进屋内两人的耳中。屋里静谧无声,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刻,两人皆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中,保持着静静相拥的姿势,手指相缠默默无言,仿佛沉淀了岁月,清谧了流光。
早晨起来,翠枝给她的梳头的时候,眼睛不时地往镜子里看,张子清正垂眼无聊的弹着指甲,无意间瞥见她这一小动作,不由取笑道:“臭美什么呢,给我梳头的时候还敢三心二意的,要是一不小心梳成歪把子头,那我可得罚你自个顶着一头歪把子在院内现眼一日。”
翠枝跺脚:“主子您说什么呐,奴婢才没臭美呢,奴婢是在看主子呢。再说了,奴婢的手艺好着呢,就是闭着眼也能将主子的头发输得整整齐齐漂漂亮亮的,哪里就能梳成个歪把子?”
“看我?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