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倒也不过尔尔。”
年羹尧正惊异于那女子果真就是今早西市所见那女子,又震惊于那四贝勒爷竟有如此心平气和平易近人之时,正震惊着这位张佳侧福晋竟是如此受宠,忽闻他妹妹所言,不由略皱了眉头:“心若,万不可大意轻视,能得一向心高气傲的四贝勒爷如此爱重宠爱,想必自有她过人之处。更何况那女子今日是易容改装出来,如此便与你五分相似,若卸了妆容,想必……”说到这便打住了没再往下说下去,年羹尧心里却暗叹,世间事果真是奇妙,却也是无巧不成书了。
看着年心若,年羹尧意味深长:“心若,这是你的造化。”
年心若却在此刻恼了去:“哥,你这是什么话?莫不是我年心若还不如她?还得借她才能上位?哥你未免太小瞧于我。”
听得他妹妹话里的自负意味,年羹尧本欲还想再劝说一番,却正在此刻看见不远处那摊位上的两人起了身怕是要离开,忙拉过他妹妹道:“机会难得,我带你上前去打个招呼。”忽的又想起什么,低头看着他妹妹小声警告道:“刁蛮的女子放在哪处都是不讨男人喜的,你切不可露出不敬之意,尤其是对张佳侧福晋,知道吗?”
年心若心有不忿,却也不是不知轻重,闷闷嗯了声,然后就略有忐忑的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