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四爷一提张子清倒是想起来了,四爷今个下了朝的确直接来了她这,瞧这朝服朝珠都是搁在她这呢,想来福晋以为她会将此事跟四爷提,也就没多此一举的派人再来知会声,却哪里想得这张子清以为这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没跟四爷说道。
此刻瞧着四爷面色凝重的,张子清倒是有些小惊疑了:“这真是大事?不过女眷的烧香拜佛求平安罢了,不致于太严重吧?”
四爷皱了眉,脸色有些沉郁:“她这是瞎胡闹!近来京城可不太平,她在这档口声势浩大的召集你们出去,还跑那深山里去,若出点岔子,她能担待的起吗?老八也是,净是个耳根子软的,恁的被那妇人拿捏,怎这般不知轻重!”
张子清也知道四十七年因着太子之位暗潮汹涌的,听着四爷原来是担心这个,遂就松了口气,不以为意:“嗨,当什么事呢,爷真是多虑了,我们不过是些女眷罢了,那些不太平自然是波及不到我们身上的。”毕竟是你们兄弟争太子之位是你们兄弟间的事,就算是阴谋阳谋的齐齐上阵也不致于打主意打到对方福晋的份上吧?更何况此次是各家的福晋都出动,就不怕万一误伤了自个家的福晋?再说了,怕哪个也不会傻乎乎的认为打击对手的福晋就能将对手打趴下吧?傻缺吧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