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萧勉强笑了笑,一转过身来脸色就阴沉的骇人,握紧拳头走向柜台,对着那对面掌柜的小声恨道:“枉我拿他当兄弟,却原来是满狗的奴才!呸!自甘堕落!”
对面掌柜的示意他噤声,眼角谨慎的往年羹尧的方向看去,看他始终背对着这边,似无所察觉的吃着酒菜,这才小声道:“这两年我们在京城布置的暗线也不少了,可迟迟找不到给满狗一痛击的机会,可见我们的耳目到底还是没打进满狗的内部。刚那汉贼说他在满狗那做官?”
柳萧冷笑:“能耐不小,是内阁学士。”
掌柜的眼睛划过一抹算计,别有深意的看他:“若是能套出点什么有用的信息,你可就为咱朱三太子立了大功了。”
柳萧面露沉思之色,而后似乎下定什么决心,眼神透出股坚毅的狠厉。握了握拳,他笑道:“掌柜的,照着我刚点的麻利点给我那桌上着,另外多搬两坛好酒来,放心,少不了你的酒钱。”
那年羹尧一听,忙回头道:“柳兄你可不仗义,刚说好的,这次我请。”
柳萧挥挥手:“别啰嗦,我说我请就是我来请,下次再由你做东,可成?”
年羹尧只得道:“那可说好,下次柳兄可千万得给兄弟这个脸面。”
“一定一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