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他,苏培盛直着眼睛看了眼那两扇紧闭的暗红木门,摇摇头小声道:“让咱家就坐在这,就先坐这缓缓。”
那汉子遂收了手,只是看着那两扇门踟蹰不前:“那苏公公,奴才……”
苏培盛摆摆手,疲惫道:“你还是再去打探打探仔细,看能不能找到别的其他线索,至于爷……”忍不住又朝那闭合的雕花木门看去,苏培盛艰涩动了动嘴唇,低语的似乎让人听不见声:“让咱家跟爷说吧。”
等那中年汉子都离去了好一会,苏培盛才咬咬牙从台阶上爬起,抬手使劲搓了两把脸后,挪动着麻木的双腿走两步来到门跟前,反反复复深吸好几口气后,方开口哑声喊道:“爷。”
一会的时间,屋内传来四爷那一如既往的清冽声音:“进来。”
苏培盛忍不住揪住了自己的裤腿,片刻后松开,袖口里揣着那半截令他脚底发凉的物件,最终他还是僵着手推开了那两扇沉厚的门,吱嘎沉重的响声听在他的耳中无端的令他感到格外的压抑。
屋内,邬思道正伏在案上不知在写些什么,四爷正对着一排排书架负手而立,眉头淡淡的皱着,不知在为何事心烦。听着从外头进来的苏培盛,那脚步声又迟缓又沉重,仿佛是双脚吊了千斤坠一般一步一步的走的艰辛,四爷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