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侧福晋受了些伤,性命无碍只是双腿不慎被人踩折了,怕是要休养好一阵子。”
室内陡然死寂了起来,苏培盛狠狠咬着下唇不让自己溢出丝毫的声音。
四爷旋即转过身,疾步走到书架旁,单手撑过书架,微侧过脸声音沉冷命道:“你先出去。”
苏培盛摇了摇头,狠狠心,到底哆嗦的将那半截染血的木镯子颤巍巍举过头顶。
四爷余光一扫间就僵了身子,下一瞬眸光又狠又厉,抓起书架上的书冲着苏培盛的方向就掷了过去:“爷说的话你没听见?爷让你滚你耳朵聋了不成!给爷滚!”
不躲不闪迎着飞来的物件,苏培盛护着手里物膝行朝四爷的方向而去,一边用肩膀揩着脸上泪道:“奴才滚不得,奴才是爷的哈哈珠子,从来都是见不得爷难过的,此刻爷难受着,奴才哪里滚的了……”
四爷目眦欲裂,霍得抬脚狠狠踹上了旁边的书架,偌大的书架瞬间轰然倒地,架子上的书籍纷纷滚落,压在书架底下一片狼藉。
苏培盛哭着抱着四爷的腿:“爷,您要难受就使劲的踢奴才两脚消消火,可莫要为难自个……”
四爷没有再说话,一瞬间又死寂了下来,犹如一尊雕塑般僵立在原地,眼睛死死盯着苏培盛手心里露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