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是病了?秀琴,你这贱婢是如何伺候的年额娘,活腻了不成!”
秀琴一下子就瘫软在地上,对着面前这张冷脸,别说对此有过深刻体会的主子怕,他们这些当下人的又哪个不怕?尤其是贱婢两字冷冷的从这张脸的主人口中吐出,更令人联想到她主子新婚之夜那不算好的回忆,想起他们爷让人将*琴拖出去烹了的那骇人的冷酷,秀琴更是哆嗦的不成样子。心头一个劲的祈祷着这个瘟神赶紧离开,赶紧离开吧,因着有着多年丰富的经验在,秀琴知道这瘟神接下来的环节便是踢她一脚后才会离开,对此秀琴内心不由发出这样的恳求,快点踢吧,赶紧踢完赶紧走,别说一脚哪怕两脚都行,哪怕是身上遭点罪她也不想再被包围在这瘟神可怖的威压之中。
当着年心若的面,富灵阿完成了最后一环节,年心若明明内心强逼着自己不许看,可她惊惧的眼神却仿佛被什么定住了似得,越是告诉自己不许看越是死死的一眨不眨的看着那熟悉的靴子抬起,然后清晰的在她眼前划了个圈,最后一个猛力定在女人的胸口。
明明力是使在了秀琴的身上,年心若却仿佛感同身受般顿时胸口疼痛了起来,那被人一脚狠踹的滋味一遍又一遍的让她回温着,疼痛的窒息感瞬间就压的她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