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了好几次碟子里的锅贴也没夹得住,最后狠狠的将筷子戳进锅贴的皮馅中,颤抖的抬起送入口中,机械的嚼了两口,几乎囫囵咽下。
苏培盛这会多少有些回了魂,就忙转过脸去看他家的爷,入目的就是他家爷正蠕动着喉结,可那目光却犹如是长了眼的锥子死死的钉在门口那人的身上,那样残厉的目光隐没在那黑的不见底的眸子里,隐忍却又挟裹了丝属于野兽的凶狠。
苏培盛打了个寒颤,不禁唤了声:“爷?”
握着筷子的手指骨泛白,仿佛是凶兽盯住眼前的猎物一般,四爷的目光狠绝,不离分寸的攫住那人,咬牙切齿的声音却带了几分不确定的颤意:“你先掐爷一下。”
“啊?”苏培盛呆住。
仿佛快要压不住暴怒的喝:“快点!”
苏培盛不敢忤逆四爷的意思,只得颤着手掐了一下,掐完后就倏的缩手跪下,磕头请罪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四爷骤然掰断了手中的筷子,然后闭了眼深吸口气:“看来爷所见的是真的了。”抬手猛的抹了把脸,四爷猝然睁眼抬脚踢翻了桌子,如隐忍依旧的豹子再也压抑不住的陡然暴起,挟裹着仿佛要摧毁一切的煞气冲着他盯视已久的猎物呼啸而去。
张子清此时正怒火高炽的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