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的就觉得这个男人当真是喜怒无常。
可帐外那干愁眉苦脸的御医们心头却不是那般乐观,因为他们明白,若是将人医好了,那自然是大家都好自然会受到和风细雨的对待,可万一医不好……众御医们打了个哆嗦,恐怕等待他们的那就不单单是狂风骤雨那么简单的了。
“不知这位主子身体可有病痛?”院判再次被推出来做那出头之鸟,尽量忽略脑门上的隐隐作痛,只是心头祈求着他们皇上莫再发作,否则他脑门上要是再挨上这么一下,怕是真要一命呜呼了。
听到问话,张子清反射性的就要转头,谁知脑袋刚向帐外的方向转了一下,就被一双大手霸道的按住转了回来,逼迫她面对着一张棱角分明的冷峻面庞。
“你看着爷说,他们听得到。”
张子清嘴角抽/动了下,到底自认为是识大体的,懒得与他再起争执,仔细回忆了下自个的症状,便道:“我这病其实我自己也知道一些,也就是突然的一下子记不得前尘往事了,用这里的医学术语来讲大概就是失魂症,四五年左右吧。最初的那一年,我几乎是什么也记不得,偶尔脑中会有几个破碎的片段闪现,再细想脑袋会作痛。渐渐地,过了几年之后,机缘巧合之下我恢复了部分的记忆,只是总觉得心头还有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