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又将话题转到册封大典这事,道:“一切与你在贝勒府时一无二致,除了福晋,爷不会允许任何人再压在你头上。”说到这,四爷的目光浮动着丝深沉以及一丝锐利之色,连带着声音也冷肃了下来:“以往爷尚是贝勒时,谁给你受过委屈爷都一笔账一笔账的记着,如今爷已非昔日潜邸时的贝勒,谁欠你的,爷势必要千倍万倍的讨还回来!”
最后一句说的又沉又冷,不容置疑又掷地有声,仿佛酝酿着霜刀雪剑严相逼的凛冽杀气,一经出鞘就势必会刺得敌方血肉淋漓万劫不复。这令人寒栗的语调听在张子清耳中,明知道他口中所说的那个人不是她,却也心肝为之一颤。
四爷面色沉凝的兀自沉思了会,不知是想起了什么,脸色愈发的阴沉了,转而黑瞋瞋的眸子迸射出凛凛的警告之意,一瞬不瞬盯着她厉声道:“还有你,给爷一字不漏的听清楚了,在整个皇宫里,除了爷的话,你谁的话都不能信。还有后宫里头那些女人,你能离她们有多远就给爷离多远,别没事往她们跟前凑,就你那三两重的心眼能耍的过她们?尤其是用的东西,特别是入口的食物,只要是她们送来的,爷决不允许你沾一个手指头,你也用不着顾忌什么,通通让奴才扔出去便是。”见她神色怔怔的似乎魂游天外的模样,四爷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