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四爷说那孩子并非怨怼于她,哪怕她知道他这是在安慰她,她心头到底是安定了许多。待她情绪平复了些,便磨蹭着要从面前男人的颈窝里将脑袋抽离,毕竟刚刚涕泪横流的蹭了人家一脖子,多少令她也有些不好意思的。
谁知她这厢刚抬了头,那厢察觉到她的意图瞬间又抬手将她的脑袋重新按了回去,微凉的脸颊贴紧他温热的脖颈,肌肤相亲的感觉柔软而美好,这种交换彼此体温的交颈相触给他一种相濡以沫的感觉,让他不由从心底发出声满足的喟叹,多年空落落的心房处仿佛在此时才多少有了充实的感觉。
张子清被按在男人的颈窝处动弹不得,满心满眼的不情愿最终全化作了声重重的吸鼻涕声,同时满腹牢骚的长叹,好歹也让她擦干净了脸再亲密拥抱是不是?她涕泪满面的还要与他相贴,蹭了他一脖子不说同时也糊了她一脸好不?
张子清狠狠皱了眉,这个男人当真邋遢不爱干净的说。
话说富灵阿这边,一路狂奔的从乾清宫奔回坤宁宫,惊诧了来往的奴婢不说,更吓坏了那闻讯赶来的弘昀。
得知他那脑袋一根弦的姐姐竟胆大包天的擅闯乾清宫去了,弘昀就知道事坏了,才踏进阿哥所的他毫不迟疑的扭头就往坤宁宫去跑去搬救兵,谁知道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