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个戏目都是时下流行的,当然除了一个三打白骨精是特意为富灵阿点的,皇后这些年对富灵阿的恩宠别人也是有目共睹,也自是识趣的不会说些什么,却唯有那年氏,冷嘲暗讽那三打白骨精是老掉牙的曲段,非要另选戏目不成。瞧她那不依不饶的姿态,皇后就牙疼的厉害,碍着今个众妃嫔都在,作为一国之后她也不好口出刻薄之语,只得忍了一口气答应另外再加个曲目。
难年氏自是得以非凡,这倒也罢了,可她点什么戏目不好偏点了一曲醉打金枝,纵观今个来听戏的格格,除了前些日子大病初愈尚在寝宫中养病的二格格外,那不就剩了下此刻正挨着伊妃坐在台下听戏的三格格吗?年氏非得点这一出醉打金枝,她这是想打谁的脸呢?想那富灵阿自小就唯我独尊惯了,何曾受过此等奚落?如今被那年氏一激,焉能不怒?
台上驸马醉酒欲打金枝,台下富灵阿怒发早已冲冠,然后就在众人始料未及中猛地一下起身,手指前方戏台上茫然的驸马,横眉怒目:“尔等区区贱民,敢动公主一根头发试试!”
平地一声雷,吓得台上驸马跪地当场,觳觫不已。漱芳斋的喧声戛然而止,落地可闻声。
富灵阿拉过她额娘的胳膊,后又昂着头霸气外露的环视一周,冷哼:“点这种曲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