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可以享受着饭来张口的待遇。
郑钰铭暂时把办公地点设在纺织厂内,纺织厂外围已经建起高墙阻隔,从村子去纺织厂,必须沿着码头堤岸往南走,郑钰铭和霍思中骑着两匹花白马路过码头时,码头已经有船只在卸货,田家堂兄弟正在那里扛着草袋。草袋里装着棉花和麻丝,是纺织厂需要的原料。
“大人早!”田虎看到郑钰铭的花白马骑了过来,马上把草袋放到地上后行礼。因为这两位善人,他的母亲没有送山,家里一家大小可以吃得饱饱,心存感激的田虎,只要见到郑钰铭,总要抢到面前行礼。
“早,田虎!”郑钰铭朝着这个后坡青年点头,后坡走到南埠要一个多小时,这个田虎和他的堂弟田豹,每天天不亮就往南埠码头赶,收工后顶着月亮回去,每天的中午饭是家中老母做的干粮。看着这样肯吃苦耐劳的年轻人,谁也想不到他们曾铤而走险去干抢劫。
“大人!”站在岸边监督苦力搬运的船主急忙走了过来。“大人请留步!”
“齐东家,什么事?”郑钰铭勒住马缰绳,他认识这位船主。
这位船主是楚国人,是个棉布贩子,靠从达城购买青布回楚销售赚取差价为生,自从吴牧垄断了南埠对楚国的布帛生意后,他的青布贩卖生意就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