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郑钰铭深深一揖。
“太傅深夜来此找钰铭有何事?”进了宫殿,郑钰铭请太傅在案几后坐下。
太傅依然不语,只是拿眼扫了下正在泡茶的护卫。
“你下去吧。”郑钰铭见太傅顾忌第三者在场,便朝卫士挥了下手。太傅已经年近花甲,半夜来找不会想行刺,就是想对他行刺,郑钰铭不觉得自己会打不过一个老头子,何况木头还蹲在他的脚边。
“老夫有些话想跟郑理事诉说。”太傅等护卫离开后,站起身走到案几前朝郑钰铭深揖。
听到太傅称呼自己是理事,郑钰铭眼睛不由微眯,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太傅请讲。”
太傅深叹口气,环顾大殿,大殿内摆设简单大方,不复十一前的精致温馨,从摆设格局就可以看出主人已经不是原来。
“先王有四子,太子心胸狭隘,二公子光清朗磊落,三公子明天降奇才,四公子聪慧纯孝。”
太傅口气缓慢而沧桑,郑钰铭的手不知不觉握成拳头。
“四位公子中,太子品性最是愚钝,先王每每说起储君,心中总是不满。等公子光和公子明年纪渐长,先王改立储君的念头越来越强。吴国宗法是嫡长子为储君,只有嫡长子不堪才可以改立其他嫡子。先王心属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