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钰铭毫无防备,倒下后脑勺跟车厢地板相碰,顿时疼得眩晕。
四轮马车车厢全部打开着利于通风,旁边龙虎兵发现车厢异动,纷纷围了过来。赵轩见状,将自己和郑钰铭束发的发簪拔下,从车厢驾驶瞭望窗口插向马匹。两匹正在吃草的马屁股上被发簪射中,马儿吃疼,扬蹄嘶叫,疯一样地向前窜去。
“赵轩!你疯了?”郑钰铭摸着后脑勺想起身。
“不错!我是疯了!”赵轩扑向郑钰铭,压在郑钰铭身上,两手掐住郑钰铭脖子 。
“咳咳!”郑钰铭呼吸困难,他用力挣扎着,两手紧掰赵轩掐他的双手。
赵轩本已重伤,本应该软弱无力,不想死掐郑钰铭的双手紧得如铁夹。
“为什么?”郑钰铭好不容易挤出疑问。
马儿狂奔,风从敞开的门窗灌入,吹得车厢中的两人长发乱飞。开着的车厢门在奔跑中来回打在车厢上,发出‘咣当咣当’的响声。不过两个呼吸,追赶龙虎兵的声音就渐渐远去。
“公子明!你为什么要害我!”赵轩脸上狰狞。
“不!没”郑钰铭断断续续发出辩护。
“你没有害我吗?没有害我,为什么说好一起行走,偏偏在陷阱前改道?为什么你能带着全副武装好的精兵等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