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
对于每一个织梦者来说,证明自己能力的新极限,创造更好的作品,当然是一个无可拒绝的诱惑。然而我毕竟是个有惰性的懒洋洋的家伙,上一次写《镜》时其间的种种辛苦尚在眼前——我忘不了那几年里夜以继日写作的辛苦,忘不了在每一个佳节里独自临屏的枯寂,更忘不了长时间来脑子被一件事情占据、日思夜想几乎忘记了自我的虚无感。种种辛苦令人望而却步。
所以自从《镜》系列结束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想:好啦,好歹我已经写过一个了,干嘛要再去写那么宏大的故事呢?偶尔悠闲写一两个单行本也不就得了么?这样时间可放可收,精力上也游刃有余,实在是懒人之妙选。要知道百万字的故事,虽然可以写得极爽无比,但作为作者的代价也是惊人的:不写则以,如果一旦开始,就如穿上红舞鞋一样无法停止,可能又要生生耗去数年的光阴。
人生苦短,又有几个四年呢?
从22岁开始,我几乎把所有最好的年华都用来写作了,到了如今,是该停下来放缓脚步,好好享受生活的时候。毕竟时不我待,莫待无花空折枝啊。在这样的心态里,我写完了和江南合作的《风玫瑰》,尝试了一下合作和新风格的引入。然后,我又尝试着回到听雪楼的年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