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手臂上,一道极不相衬的伤痕弯曲而上,“这是你十五岁那年,因为贪玩,自己一个人偷偷去香树林里刮树油,被山里黑熊袭击时,我为了保护你而被抓伤,虽然后来也用了香枝疗伤,但总也消不去这伤痕,你以前总说,姑姑,以后我会像养母亲一样养着你,小灿,你说得的话姑姑都记在心上,姑姑从没求过你,这次是真的没办法,如果这批货毁了,损失的不仅是钱的事,而是时家的脸面。”
一旁的夏景听了,也动容地劝道:“时少,你就跟费上将说说吧,也许费上将会同意帮你这个忙。你看,琳娜姑姑这么远都来了,你今晚见到费上将时,试着提一下。”
时灿思索了一下,终于还是心一横,把话全说出来:“姑姑的事我知道很急,但我不想瞒你,我刚刚已经跟费上将申请了退婚,这将军楼不是我容身的地方,我也不想为难自己,还是请姑姑另想办法好吗?”
“这……怎么会这样,你居然向上将申请退婚?时少,你疯了吗?”琳娜惊愕地瞪着双眼看他,“你知不知道你这起婚姻花了时老将军多少人情才促成的,你怎么能一时意气用事把退婚当儿戏,唉哟哟,时少你真是急死我了,我嫂子要是知道了,不得气死过去。”
夏景也拉着时灿低声道:“时少你别再说了